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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
但得到的是路汐轻轻摇头说:“我跟圣心约好了见面的,你做哥哥的,让让妹妹?”
她没撒谎,字字都是真的。
所以容伽礼从中窥视不出一丝心虚情绪,倒是他挺有情绪的,出差去别的城市二十四小时,谁知路汐不愿意陪同,于是楼下秘书没催促前,便不踏出这扇门。
很快吻到了一处,容伽礼去亲她唇角,自然而然地加深,手掌也沿着光洁的肩头往被子下探去。
路汐仰着细细脖颈,配合着唇齿微张,被他揉过的脊骨酥了一片。
等秘书真来催了,没上楼,却给手机拨了两声电话。
气氛被打断,容伽礼这才气定神闲后退半步,未言什么,摸过她全身上下的那只手沾了湿意,只是当着她面,拿过床头柜的纸巾盒,扯出两张擦拭去。
直到他走了。
路汐蓦地放松,胸口一阵阵随着细微呼吸起伏。
宽敞明亮的室内没了容伽礼就显得冷,她裹着留有他温度的被子睡了一场回笼觉,之后,又在别墅吃过午餐,看着管家将她吃过什么用过什么的一切细枝末节都汇报给了容伽礼那边后,才离开菩南山。
容圣心开车来接的,门口处恭敬送她出来的管家也看得清清楚楚。
路汐事先早就在容伽礼面前提过,所以走时没有刻意避开他的耳目,端着一身淡定。
等彻底下了菩南山的主车道,寡言的中年司机并没有前往容家老宅的方向,而是去路汐所熟悉的,容伽礼曾经亲自带她去过的那处犹如艺术品一样建设在瀑布边上的禁区。
“老宅是爷爷和家族女眷在住,大伯是住在另一处思语庄园里。”容圣心提及这些,也不知为何见面地点是选在容伽礼住过的禁区里,但是路汐听她声音,比自己好像还要紧张万分,便握住她微凉手背,笑了笑,反过来安抚:“没事的,容先生是个讲理之人。”
容圣心表情担忧地望着路汐,似是有丝茫然,不知自己这般听命行事,会不会酿成大错:“他说,容伽礼有些事是不会让你知道的——”
隐隐约约地,容圣心在紧要关头时智商是在线的,猜测可能是事关路汐。
才应下来传话。
路汐这几日提着一颗心脏,说不忐忑紧张都是装给容圣心看的,毕竟两人里,总得有个看起来表面上平静点,免得像是去赴刑场,深呼吸了口气后,说,“我想知道。”
容圣心端详几许路汐极美的侧脸,将要说出口几度卡住在喉咙,咽了口空气,随着离目的地远近,鼓起勇气又说:“私奔这事我有经验,汐汐你别慌,大伯要是铁了心要当那恶人棒打鸳鸯,我早就提前在附近安排了一架私人飞机,会亲手把你送到容伽礼身边的。”
一晃神的功夫,等她跟路汐详细说完自己周全计划,地点也到了。
四处安静得仿佛没人影,只有远处的一位西装笔挺秘书引路,路汐没提过早已熟悉这里,容圣心被止步于偌大的客厅,而她以为是上楼,谁知绕了段极长的走廊,是往负一层走。
直到走近长而空旷的会客厅,陈设摆件偏古典风,铺着层厚软的昂贵地毯,踩在上面的脚步声被收得一干二净,而路汐脑袋空了几秒,只因看到了端坐在沙发中央的身影。
七八年的时光过去,她没想到容九旒再露面已是白发,面孔依旧戴着金丝边眼镜,似将天生的淡漠都遮挡住了几分,只是周身气场给人的压迫感很强,开口时,保持着身为一个长辈该有的平易亲和:“坐。”
这幕是极其相似,都能让路汐生出错觉来,仿佛下一秒容九旒就会问她事业如何了。
再自然不过告诫她,于容伽礼的天之骄子人生里,她路汐是毫无存在价值的,招惹他,只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微妙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开,路汐微垂着头,安静寻了个对面沙发坐下后,秉承着谨言慎行这一则,没主动说话。
好在容九旒这次没有给她准备奶油小蛋糕,矜贵地抬了抬手,让她倒杯茶喝。
路汐攥紧手指的动作松开,听着话,去拿茶壶。
“你恨我么?”容九旒毫无预兆地问一句。
路汐手很稳,茶水没有流露出杯子半滴,抬起睫毛,漆黑的眼珠子瞧不出一丝恨意和埋怨的情绪,“没有。”
容九旒语调亲和,眼神却锐利:“为什么不恨?你完全可以跟伽礼告状,说出当年我私下告诫你分手的事。”
“您是为了他好。”路汐话落间,恍惚地体会到了为何容伽礼不去怪罪简辛夷的冒犯之言。而她此刻心境也是如此,当年更是:“为了他好,我为何要恨您呢?”
容九旒面色无波,却罕见地沉默了片刻。
路汐动作很轻将茶壶放回原位,端端正正坐好,她来此,是以晚辈的身份来见容伽礼家长,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这段情,依旧不被承认。
同样沉默地喝着茶,有些白的唇被温度烫到恢复了许些血色。
这时,容九旒仿佛自我消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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