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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br> 再者,真是贴身伺候的大丫鬟,哪里会什么花鼓鼓上舞?就算是现学现卖也来不及。</br> 兴许原先就是沈府养的舞伶。</br> 思及此,沈棠眉头倏地颤了一下。</br> 抓住了什么。</br> 她问:“你贴身伺候沈大娘子?”</br> 舞伶摇头:“不是。”</br> 沈棠道:“说说你的经历。”</br> 舞伶如实道出。</br> 她是底层舞伶出身,很小便被卖了,进入沈府前被领班拿去讨好有钱的同乡,给当外室,意外有一儿一女,被家中大妇发现卖掉。又被好心的沈家大娘子买下,留在房内伺候,偶尔给府里贵人表演舞乐,拿赏钱。</br> 只是地位不高年纪又偏大,说是丫鬟太老、说是嬷嬷太年轻,一直被其他丫鬟排斥。</br> 说是房内伺候,也只是洒扫干活。</br> 端茶倒水给沈大娘子梳妆打扮这些活儿,根本轮不到她,都是从小伺候的丫鬟做的。</br> “那些贴身伺候的丫鬟也陪嫁了?”</br> 舞伶的回答在沈棠意料之内。</br> 她道:“没有。”</br> 陪嫁的丫鬟都是临时凑的。</br> 贴身丫鬟因为伺候不利被打死。</br> 沈棠冷嘲:“这个理由骗鬼呢。”</br> 合着沈大娘子的消失是有预谋的,消失之前把惯用的贴身丫鬟也带走了。</br> 舞伶摇头:“不是骗,真被打死了。”</br> 沈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