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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和贝尔摩德如出一辙的神秘主义让他对安室透喜欢不起来。
“波本。”他警告着,“少说话,多做事。”
琴酒走上前,东云下意识地戒备,却被安室透微微挡住,然后搂入怀中。
琴酒经过他
们时,拧眉看了他们一眼。
然后在野格和另一人面前站定,冷绿的眼眸在地上两个昏迷的人身上划过,停在野格的身上。
“老鼠。”东云听到他近乎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
被安室透搂在怀中的他被安抚着放松了些,但对琴酒的排斥还在残余在心底。
琴酒没有察觉,他又看回另一个男人,这个人身上、头发上的血污和泥泞看得他直皱眉。
安室透见琴酒看着男人不作声,便道:“这是伊藤那边的人,也就是这次野格交易的对接人。”
但不料,下一秒琴酒掏出□□。
“咻!”装了消.音.器的□□没有造成太大的响声,血花即刻在男人胸口绽开。
东云缓缓低头,他听得到男人的呼吸在慢慢消失。
安室透也始料未及,他吸了口气:“我说——”
琴酒冷眼扫向了他,察觉到其中夹杂着的些许恶意,东云又没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安室透拍了拍东云的肩,丝毫没有被琴酒的眼神吓到:“Gin你早说不要留活口啊,我就不用让威士忌留手了。”
他抱怨道:“还好不容易拖到这里,怪重的。”
琴酒这才收回眼神:“我认识他。没什么用,留着脏了我的车。”
他转过身,淡淡吩咐道:“伏特加,把野格带回去。”
“是,大哥。”
伏特加上前直接将野格外面的外套和裤子扒了,然后才扔到了车上。
安室透也将一直放在身上装着的信封交给了琴酒:“不小心掉地上湿了,里面东西我没动。”
琴酒接了过来,这次倒没多嫌弃,直接放进了自己口袋中。
人、物品交接完毕,琴酒不做多留准备离开。
“琴酒。”安室透在琴酒路过他身边时忽然开口叫住了银发男人。
琴酒停住脚步,转头看他,黑色礼帽下的绿色眼睛在此刻如狼般发出了幽幽的光芒。
安室透避也不避,直视着琴酒的眼睛,问道。“‘银色子弹’是什么?”
东云呼吸一滞:为什么降谷零会知道?
琴酒彻底地转过了身,面向了安室透,东云敏锐地察觉到琴酒还握着枪的手指肌肉动了动。
“刚才我在蹲守野格的时候听到的,伊藤好像是想要这个东西的资料。”安室透解释道。
顶着琴酒的目光,他明白这是一步险棋,但是野格在被组织审讯的时候肯定会说出来,如果组织因此怀疑到自己头上,反而陷入被动。
琴酒没有说话,他还盯着安室透,他在观察安室透脸上的表情。
“这是什么不能说的东西吗?”安室透歪了歪头。
“抱歉。”他没什么诚意地说道,“我以为连野格都能知道,我应该也至少能知道这大概是个什么东西?”
琴酒的眼微微眯起。
忽然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东云捕捉到了那一声子弹上膛的声音,他直接挣脱了安室透的怀抱,一步上前抬手用力将琴酒的枪口推向另一边。
并没有枪声响起。
夜幕还是如刚才一般寂静。
安室透笑容未变,静静看着琴酒。
而琴酒在定定看了他片刻后,垂眼看向身前的东云,他手上青筋毕露,和东云的握着枪管的手在暗暗角力,两人相互间都没有再移动分毫。
他从鼻腔冷冷哼了一声:“还真是怀念啊,这个眼神。”
“没想到时过境迁你会因为一个组织的人露出这种眼神。”琴酒的笑容森冷。
才射出子弹没多久的枪管很烫,但东云没有动摇半分,他大概明白琴酒是在说还没有经历洗脑的自己。
但是降谷零并不是组织成员。东云更加用力地握紧了枪管。
说完这一句后,琴酒又缓缓抬眼看向安室透:“你倒是养了条好狗,波本。”
“真是失礼啊,琴酒。”安室透笑道,“威士忌可是我的宝物。”!
东云的脚边,有一个满脸是血、陷入昏迷的男人,被他提溜着衣领扔在车边。
他苍白修长的手指上是鲜红的血,另只手上捏着一封湿了半截、还有着血手印的信封。
当时揍人的时候没接住,掉地上了。
应该没事吧?东云想:如果耽误了降谷零的任务就不好了,到时候在报告里说一下是自己不小心吧。
。
湿漉漉的小巷旁,东云和安室透站在路灯下,他们身后墙脚上靠着的,是昏迷了的野格和伊藤心腹。
安室透正拿着自己手帕为东云细细擦着他手上的血迹。
虽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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