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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
“你们千万不要图一时之快，忘记了很多东西都是有代价的。”
“要是你们出了事情，又治不好的话，就算别人给你赔不少的钱，你的脸还能回来吗？”
樊秀雯听到她们的宣传语，脸色微微一沉。
她虽然知道今天的消息是故意散发出来的，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捣乱。
目的就是想要让她的产品名声变坏，也让陆烨的名声变坏。
倒是没有想到，作为他们的竞争者，这么快就学到了。
这是准备将自己产品往死里打啊？
苏凌霜来到商场的时候，在远处看到了樊秀雯。
这一次，她没有上前打招呼，而是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
看着樊秀雯愤怒的模样，看着他们产品被质疑的迷茫。
还有自己产品的销量，已经慢慢的提升起来了。
当初跟孟意海做这个产品的时候，她根本没想到孟意海打的是其他主意。
不过现在已经上了贼船，她也没有能力下船了。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个产品做好，打响名气，争取早点回本。
只要能够回本，接下来就是躺着赚钱了，也不用在看着孟意海的脸色行事了。
至于樊秀雯，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现在能将自己顾好就已经不错了，其他人，已经不重要了。
樊秀雯发现有人看着自己，回头就看到了远处的苏凌霜。
她微微皱眉，看向了一旁热闹的柜台，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些话术，是苏凌霜教会她们的吧？